医给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绞痛过后,四肢也开始麻痛,头也有些晕眩,应落翻身下床,穿了木屐,道:“忽然想到有些事情还要处理,我先走了,流儿自己早点睡。”说完一阵风似的奔出门去。
流溪看着应落匆匆离去的背影高声道:“明日我们要去山那边泡温泉。”合上书本,打了个呵欠,吹熄了蜡烛便上床睡觉了。
应落出了流溪的房间后便去了艳娘那里,可惜艳娘看了半日也没看出任何端倪,想到邪医也只是因为流溪才想故意整自己罢了,应该不会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只得无奈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根本就睡不着,也不知道邪医给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开始还只是些阵阵的麻痛,现在却突觉连骨头都在痛,身体犹如在被万只虫蚁蛀咬,五脏六腑也是撕裂般的痛,就算用内力也压制不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整个人就没有一处不在痛,入骨,入髓!
什么狗屁解药,应落暗骂一声,昏睡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钓鱼比赛
第二天一早流溪起床竟没看到那抹往日在院中练武的矫健身影,疑惑的向旁边的房门看去却仍是紧闭,流溪走到门前,拉着门上的铜环轻敲了两下,道:“落楼主,在吗?”
拜木槿的那粒‘解药’所赐,身上的痛楚竟持续了一夜,直到天微明才褪去,床上的应落听到叩门声睁开眼,窗外天已大亮,白色的窗纸被金黄色的阳光浸透,应落拍怕脸颊,直接穿着睡衣就下了床。
应落边让内力在身体经脉中循环了一个周天,边拉开房门,发现并无异样,冲着站在门口的流溪笑道:“早上好,流儿!”早上一起来就看见流溪,真好。
流溪看着睡眼惺忪,有些憔悴的应落,问道:“昨天忙到很晚吗,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滕公子他们不是回来了嘛,怎么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辛苦。
应落忙摆摆手道:“无事无事,都已经解决完了。”总不能说自己本来是想使苦肉计骗骗你的,没想到最后却让邪医那小子摆了一道,打死自己也不能把这些说了流溪听。
都已经解决了,“赶快去换衣服洗漱吧,一会我们要出去,”流溪转身,轻声道:“若是有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可以帮你处理。”
原来流溪记得那天晚上睡着前答应过自己的事情,应落高兴的追上离开的流溪,‘啪’在流溪脸上偷了一吻,“流儿人最好了。”应落道,心满意足的转身回房穿衣服去了。
早上清凉的山风拂过脸颊,那处刚刚被应落亲过的地方明显触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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