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要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应落沉声道:“幽冥楼中从未有人养过男宠,我也不需要男宠,在我眼中,千流溪就是千流溪。”不管是小时候为东方应落偷药治伤的孩童,还是为报仇家仇利用幽冥楼落楼主的千少爷。
“你一开始都已经拒绝了去刺杀齐英王,为什么又临时改变了主意,还说出那样的话要我答应跟你回幽冥楼,这都是为什么,我不认为自己在幽冥楼中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因为什么,因为齐英王的一时疏忽害的千家被诛九族,我心中愧疚,还因为你是千流溪,是我东方应落曾经承诺过要保护不受伤害一辈子的人,这些我不敢说,说完了,或许我们的关系也就走到尽头再难有转圜余地,“因为……”
“算了,既然都已经选择成为一名男宠又何须执著与那些无谓的理由,只要报的了仇不就好了,”流溪轻笑道:“落楼主抱歉,刚才是流溪无理了,若是无事,流溪就先离开了。”
报仇,杀齐英王,这场骗局自己该如何收场,好像还未想好。
哎!一声叹息化入夜风中飘散,应落看着流溪步出凉亭渐渐融入黑夜的消瘦身形抬脚亦离开了小亭,朝着与流溪相反的方向而去,或许应该警示一下衿渮,不要让他再插手此事才好。
流溪一觉睡到天黑,直接错过了晚饭,回院以后刚好遇见提着食盒来送晚饭的绿竹,“绿竹把东西拿回去吧,今天没有食欲不想吃。”流溪笑道。
绿竹有些担忧的道:“千公子中午饭也未吃,晚饭若是再不吃,身体会受不了的,就算只是喝碗粥也好。”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绿竹不必担心,你放在这里我也不会吃的,搁着岂不是浪费了,绿竹还是把饭菜都拿走吧。”
“若是千公子想吃了,就只能自己去厨房了,那里晚上有人叫一声就行。”绿竹说完又拎着食盒回去了。
流溪推门进入房间,房内漆黑一片,只能隐约辨出些物影,关上门后,流溪也不点灯直接摸着黑的向床边走去,脱了木屐上床盖被睡觉,闭上眼却是一夜无眠,破晓时分方昏昏睡去,却又被噩梦扰醒。
滂沱的大雨,血色的泥泞,不住喊冤的头颅和尸体,自从将父兄及千家其他人的尸身掩埋在乱葬岗以后,自己就一直在做这个噩梦,好不容易停了几日,今晨却又起,流溪坐起身,抬袖抹去额角的冷汗,不经意瞥见半搭在床沿边的衣袍,蓝色的?!
昨日落楼主披在自己身上的难不成就是这件,流溪将衣服拿起,除了边领处再无任何纹饰的灰蓝衣袍,明显比自己身上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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