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个非常严肃的人,不管是出门做生意时,还是平时在家时,都是板着一张国字脸,在这种高压的环境中生活了多年,兰心木心也好,流溪也好,还是府里的那些丫鬟小厮对古敬山在内心深处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一种敬畏,古敬山虽严却不会无故对人乱发脾气,其他人又都尽量的不去触其霉头,今日这种怒火,确是难得一见,就算前几日兰心与他吵架,也未见古敬山如此过。
“兰心,知不知道,我爹跟我娘后来为何忽然就不来看我了,也没有派人将我接回家?”流溪似想到了什么,看着兰心继续问道:“我记得爹跟娘最后一次来古家的时候,爹和古伯伯还在一起把酒言欢的,在那之后的第二年,古伯伯是不是有一段时间特别古怪……”
兰心想了一会,道:“好像是有将近两个月吧,每日都会一个人喝酒喝到醉晕过去,见到谁都是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整的府里的下人都不敢靠近爹的院子,好像也是在那之后,爹开始让千大哥接触百草堂的生意。”
他也曾用那种特别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自己那段时间本就体弱,每次都把自己吓得生病卧床不起好几日,“千大哥很在意此时吗?”兰心忽然在旁边问道,“不如去问问严叔吧,或许他告诉我们一些答案。”
若是问了严叔,他会说实话吗,还不如等……自己怎么会想借住幽冥楼的信息网来查呢,流溪暗自摇头,道:“还是先不要惊扰严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只是一时好奇罢了。”
“我也不吃了。”兰心放下碗筷道,流溪也早没了吃饭的心情,一开始就放下的碗筷再未端起过,“我跟你一起回去。”流溪道,也站起身跟兰心一起离开了花厅,回到古家的第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夜风吹过,即使是夏日也是有些微凉,这里果然不如云雾山温暖,流溪暗想,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回去时小院里亮着昏黄烛火,王泰站在院中,正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皓月出神,“在赏月。”流溪走过去,笑问道。
王泰转头,自嘲一笑,道:“像我王泰这等粗人,怎懂得那劳什子的风情雅致,更何况闲情逸致不是人人可得,千公子莫不是在嘲弄王泰。”
月光下很普通的一张脸,没有任何突出的特征,也没有很强的存在感,就算他此时就站在你旁边,只要不出声,都很难会被注意到,却给人很朴实,很放心的感觉,“看王兄下午时分的身手也是不凡,为何会在幽冥楼里当车夫,跟在落楼主身边跑腿打杂呢?”
“因为我没有取回仇人的头颅通过幽冥楼杀手的考核,又不知道自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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