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去相信你,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后悔自己曾经做了这个决定。
“东方应落是个怎样的人?”流溪问道,抬脚进了枝叶缠绕的漆黑游廊。
这次问的是东方应落吗,流溪还真是敏锐,是觉察到了什么?应落心中轻叹,若是流溪想知道自己的事情,那就直接从八岁时讲起好了。
应落,从落的讲述中,我看不出你有何野心,既然已经把皇位拱手让了出去,为何又要费尽心机的想把它重新握入手中,流溪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帐顶思绪烦乱的难以成眠,齐英王又成功的保住了边关的都城,让城里的百姓免遭战火的蹂躏,应落,齐英王,齐英王,应落,我是否该重新抉择?
哎,黑夜中流溪叹息一声,偏头看枕头另一侧,空荡荡的一片,才想起沐浴时自己将应落关在了门外,沐浴过后又将人顺理成章的撵去了隔壁就寝,忽觉整个人都悬在半空没了着落,夜风从窗隙钻入,流溪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有点冷。
清晨流溪忽然又有了与人过招的兴致,就在院中跟应落拆了十多招,却被应落一根木枝打的完全没有还手余地,“从明日开始,我教流儿舞这套剑法,”应落抛了手中的树枝道,“我自己创的,很适合流儿。”
“干嘛忽然想要教我武功?”流溪收了长剑,问道。
应落递过一条干净的布巾,笑道:“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很想跟流儿一起对敌一次,看一下我们的默契程度有多少。”
小时候父亲给打的武功根基,后来古伯伯又为自己请了教武的师父,自己一直也有坚持练武,虽然不是愚笨之人,但终究不得其法,武功也只是练到今日这般地步,流溪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啊。”
院边葡萄架下寒笙将早饭一一摆放上桌,冲着刚练完剑站在院中的流溪道:“少爷,吃早饭了。”最下面一层食盒内的瓷瓮被取出,掀开盖子飘出浓醇的米粥香味。
流溪和应该正准备去吃饭,木心突然冲入院中,抓着流溪的衣袖大声道:“流溪哥,我要去找小医,小医说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的,告诉我,我要去找他。”双瞳中蓄满了泪水,终于还是顺着脸颊流下。
木槿居然这么着急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独自离开了,流溪愕然,将擦汗的布巾抛回应落手中,用指腹拭去木心颊上的泪水,温声道:“古伯伯不会让你再擅自离家的,木槿既然已经决定回山谷了,你又何必非要去追呢?”
‘啪’一声脆响,流溪循声望去,却是寒笙打碎了粥碗,白色的米粥和凌乱的细小碎片散落了一地,寒笙忙蹲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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