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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正是心兰草开花的日子,心兰草花期短,而且花苞初绽的时候药效最好,所以需要及时的采摘,因为心兰草是兰心自己种植的,因此每年的八月份兰心都会亲自带人将适宜的花朵采摘下来晾晒好了留待以后制药用,古敬山对此时倒是不反对兰心去做,昨日也是木槿离开那日、古敬山回府的第二日兰心就去了药田。
兰心不在,昨日中午又突然得知木心去找木槿学医的事情,虽然木心此番离家又是先斩后奏,既然找的人是邪医又非不务正业,古敬山便也没了怒火,只是流溪这两日让古敬山很是生气,“千少爷院中的寒笙说少爷还未起身。”主院中小厮站在花厅门口回报道。
现在都已过了辰时居然还在睡,溪儿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古敬山闻言‘霍’得从椅上站起甩袖大步出门而去,吓得桌边盛饭的小丫鬟差点送手掉了粥碗,因着某人的原因,古敬山一直对流溪都是视若己出,作为兰心未来夫婿、百草堂的继承人在教养,如何忍受的了流溪现在的‘懒散’样子。
流溪初回府时每每在去百草堂的路上就下了车,刻意不去触碰百草堂的生意,多年相处兰心多少也能揣摩到一些流溪的想法,离开前还委婉的说了希望流溪能够从旁协助着自己老爹一把,若不是半月前古敬山的忽然离开,恐怕流溪便再也不会正面插手百草堂的事情了。
兰心都看的出来的事情古敬山又怎会一点都没有觉察,昨日流溪又未在百草堂出现,只让小厮将古敬山不在其间的账目送了过去,古敬山中午一回府就差人找了流溪,奈何流溪那时正和应落一起在福香居吃饭不在院中,晚饭时又让人去叫小厮却说未回,今晨又是未起,古敬山自然是生气,就亲自跑了这一趟。
流溪的院落在西南角的位置,与古敬山的主院不算近但也不是太远,穿过两扇月门再走一段花园小径右拐像个二三十步就到了,古敬山推门跨入院内正看见端着铜盆站在房门口的寒笙,“少爷还未起床?”古敬山问道,双手用力一推开了房门。
屋内清冷桌椅茶盏摆放整齐,里间彩屏后床褥叠放在床内侧靠墙放着,彩屏上挂着一套衣衫,应该是昨日换下的,一切都昭示着一件事此房主人根本不在,古敬山转出门去,看着低头而立的寒笙问道:“不是说少爷还没起床吗,人呢?昨日严管家吩咐的事情跟少爷说了吗?”
“少爷吩咐酉时晚饭过后若是不叫小的,小的就不必在院中伺候,”寒笙惶惑的嗫嚅道:“小小的想今晨一早再来告知少爷的,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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