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使用的,难怪那么霸道的药却要等那么长的时间才会发作,“你到底是谁,是因为我才会来的古家吗?”流溪问道,落只说让自己小心防着他,也不知他会不会武功,武功又如何。
“初次在古家花园看见少爷的时候也是震惊,遇到你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不是专程为你来的古家,不过”还未等流溪反应过来,寒笙已到面前,笑容诡异,“今晚我是特地为少爷而来的,”两指并拢快速点了流溪的睡穴,“再不走那位该回来了。”寒笙说着扛着软软倒在自己肩头的流溪飞出了院墙。
应落离开古家之后就近找了一家酒馆就钻了进去,跟老板要了两个小坛的烧刀子酒,奈何殷都人不喜饮用这种过于辣喉的烈酒,应落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心情来看,喝那种清淡如水的甜酒若是一时冲动肯定会拆了人家的酒馆,便又拿了放在桌上的木盒离开了。
街上灯火憧憧,夜市热闹熙攘,偶有相携把臂经过的才子佳人,看的应落内心更是悲凉,流溪居然让自己离开,可是今晚自己怎么就这么听话的离开了呢,若是流溪真的自此再也不见自己了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才把人骗到手的。
那个古敬山也忒过死板奸诈,居然说自己只是把流溪当成男宠玩物,还说让流溪为千家传宗接代,明明就是想把流溪和自己亲生女儿凑成一对才故意教唆流溪不让流溪跟自己见面,本楼主是别人几句话就轻易放手的人吗。
还是先去吃个饭,晚上还去流溪那儿睡,应落闻着饭菜的诱人香味暗想,唇角勾笑,惦着手中的木盒跨进了福香居的大门,还特地跟掌柜要了上次跟流溪一起吃饭时呆过的二楼雅间,从千家寄来的信件还在自己手中,流溪怎么也不会赶自己出门的,就算是赖自己今晚也要赖在流溪房中不走。
离了福香居应落直接踩着屋墙瓦顶飞回了古家,流溪的院门大开,屋内却没有亮着烛火,难道流溪已经睡了,应落运了内力放大感官却没有察觉到屋内有人的存在,抬手推开虚掩的门进入房内,房内确是空空如也。
难不成是古敬山把流溪给扣下了,不应该的,自己还是耐心的等一会吧,应落想,脱靴翻身和衣躺在了流溪床上,房中太过安静,总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扰的应落的心也有些烦乱,才等了不过盏茶功夫,却仿佛自己在床上已熬过了一个秋天。
应落实在受不了这种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等待,何况等的人有时流溪,自己还是想更早点见到流溪,这一想法方一入脑,应落人便已到了门外,自己离开时走的并非大门,就算让那些丫头小厮看见,应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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