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枝你来我往的拆了几招。
流溪身体弱,若是连续性的快速进攻根本撑不了太长时间,应落创的剑法飘逸轻灵,剑招轻缓若浅滩流水,是以退为进四两拨千斤的打法,与人对敌之时要求尽量避其锋芒,在短时间内寻其破绽,一招定输赢,但若是对上排在江湖中前几的高手中的高手,这套剑法则会收效甚微,毕竟实力和体力的差距都在那放着呢。
比划了一个下午,流溪早已是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却仍是赌气发泄一般的挥着木枝攻向应落,应落偏身躲过,抬手握上流溪持木枝的手腕轻轻一扯就将人带到了自己身前,温声道:“若是真的有高手挡道,有我一个就够了。”心中轻叹,寒笙的事情你到底还要纠结到何时,为何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手中木枝掉落,流溪靠在应落胸前休息了片刻,道:“我没事。”声音低缓,转身到方井边打水洗脸了,练了这么久,应落气息却是毫无一丝凌乱,也不若流溪那般出了一脸一身的细汗,看着流溪的背影消失在一棵花树后应落大踏步去了厨房。
流溪洗完脸后转身正看见花篱倚靠着花树而立,袍摆扬起花随风舞,“流溪只是太过被动的接受会让人产生错觉的,楼主很重情,若是流溪无意就适当的拒绝一下,不要在给了人希望以后再让人失望。”花篱淡淡的道,表情是流溪从未见过的认真。
披衣夹菜拥抱亲吻甚至是在床上时的欢爱,自己确实是一直处于被动的一方,还在云雾山的时候就习惯了他的存在,不作任何言语的享受他的温柔体贴,自己以前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依赖他人的人,依赖也是一种束缚,当自己发现时却已被困其中,从何时开始……
应落刚一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花心站在灶边舞刀剑般的挥着大勺炒菜,才跨入门还未说话,“我可不想再花上一个时辰去涮一口糊了底的大锅。”就被花心毫不留情面的打击过后轰出了厨房,其实应落倒不是真的想帮忙,只是想让流溪笑着跟自己说一句‘味道还不错’。
“流儿。”流溪回神抬眼看去,应落嘴角含笑,缓步走来,中途偏头看向一边花树下的花篱,“花篱刚才跟流儿说了什么?”应落问,警告意味十足。
花篱耸一下肩膀,笑回道:“我刚才说在我们英明神武俊逸非凡的楼主大人面前,任谁岂有不被动的道理,流溪说那都是楼主心甘情愿的,哎,楼主何时也能对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好一些,就算只有十分之一也是好的。”
应落笑道:“本楼主可是从未克扣过你们银子,这样还不够好嘛。”
“楼主说的极是,是花篱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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