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招惹,这不是自寻麻烦。
昨夜已经缠绵一夜,应落虽是因流溪的态度恼怒,今日终是顾忌着流溪身体,怒火消了便也过去了,“流儿先穿我的衣服吧。”应落道,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流溪身上,转身出屋了,一场欢爱结束,却是索然无味。
流溪扶着桌案站稳了身子,理好凌乱散落肩头的衣衫,才动了一步眉头就皱到了一起,流溪苦笑,虽然最近身体是比以前要好了不少,但昨夜一次,还没隔天就又来一次,身体终是吃不消走路还是勉强。
屋外已然夕阳在天,应落立在院中看着西天不语,打不得,骂无用,流溪的温吞性子就像那柔软的棉絮,一拳捶进去不痛不痒,自己心里反是闹腾,既然喜欢了又怎么放的了手,“走的了吗?”应落听得动静转身问。
“落楼主留情,流溪又怎会走不了路。”流溪笑道,率先向院外走去,应落看着流溪的背影剑眉微挑,转身回屋卷了桌上的画轴才离开了院子。
秋风过,流溪裹紧了身上的外袍,红色的,跟夕阳一个颜色,榴花,鲜血亦相同。
☆、第六十四章‘丰色’殇关系裂
千家在日升城西北方,离古逸坊虽是不远却也隔了好几条宽街,流溪出了院子就直接拐去了离的较近的后门,从门缝观得外面也是贴了封条,铜锁中悬,流溪瞅了几眼起伏院墙终是没有提起勇气自己飞过去,还是应落跟上以后两人才出的千家。
时至傍晚,街上行人渐少,隔了十多年未曾走过,京城房舍的格局街道的走向也多少跟记忆中有了差异,来时走的是另一条街从正门入的府院,如今从后门跃出,换了条街道走在前面的流溪就有些晕向了,却又不愿向应落询问,心想反正是知道古逸坊的大致位置,找准了方向一路直走便是。
流溪见了路口就转,应落紧跟流溪旁边也不吱声,只道是流溪心里不快想在街上溜达溜达,由于京城街道并非正南正北的规整走向,使得流溪是越走越偏却不自知,兜兜转转了小半日,离古逸坊却是越走越偏。
再转过一个街角却是熟悉的街道,流溪曾来过这里,那日降了雨,落雨的街面红色的血线一直延伸至城外,菜市口用于斩犯人的四方木台,斑斑驳驳,都是暗黑的干涸血迹,有聚众的城民站在台边指指点点,流溪抬头看着人群中的高高圆木杆再也移不动步,应落顺着视线望去,面上惊愕一闪而过。
一个蓝衣的女子脖颈套着绳索挂在杆头,发丝黏着血液被傍晚的风刮乱将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模糊,晃动的双足犹自滴着血,那眉眼虽是离得远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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