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篱对着喝,他就算牛饮一坛都不会有事。”
流溪不上钩,花篱又将目标转向另一边,“木槿一定也没喝过这种酒,那真是酒中极品。”
“我也要。”木心将杯子伸到花篱面前,“古木不准喝酒。”木槿拿走木心手中酒杯,直接让一边伺候的侍女送出了花厅。
边关士兵要整日站在城楼防卫,冬日严寒,那是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冷,没有驱寒的烈酒是很难挨过寒风凌厉的严冬,酒辣入肠暖,后劲够大,少量亦可醉人,今日冬雪飘扬,也确实饮酒的好日子。
木槿貌似也不善饮酒,又不喜喧闹,吃饱后就带着木心离开了,一边花篱点头如啄米,握着酒杯的手来回摇晃,手中酒杯也是想落未落,应落所说的牛饮一坛却是喝完一坛倒头就睡,人很快被花心扶了出去。
应落虽然提醒了,流溪依然喝的不少,此时也是醉眼迷离,“他们怎么都走了?”流溪用力睁大眼看着应落问,应落扶住摇摇欲坠的流溪,流溪忽然伸手扯着应落的脸就往两边拉,“落是骗子,从一开始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流溪这是又喝醉了,“是,我是骗子。”应落点头附和,“若是落再骗我,我就我就就不帮应落打架了,嘿嘿。”流溪眯着眼睛瞅着应落威胁道,头一低就栽进了应落怀里。
应落无奈一笑将人打横抱起出了花厅,院中的寒风一吹,让流溪身上的就医散了几分,流溪伸指覆上应落薄唇,咧嘴一笑,“软的。”环着应落的脖颈伸头就吻了上去,唇舌纠缠,温暖让寒冬不再,“好吃。”流溪吮吸了一下应落的双唇笑道。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在边关一连打了好几个月的仗,自己已经忍得够久了,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日子又被寂华给破坏了,“流溪喜不喜欢应落?”应落低头趴在流溪耳边耳语。
“我冷。”流溪抱紧了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