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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他的兽耳。这并不算过分。只要未成年的小雌性，没有故意去刺破她们未婚监护人的腺体，其他一切身体接触，雌保会都选择默许。

这种对雌性过为宠溺的法律条文，已经延续了几千年，没有兽人会提出异议。

而且，依照星际联邦的伴侣匹配法，只规定雌性不得纳自己的亲生雄父为兽夫。除此之外的一切雄性，皆可随意挑选。

实际上，为了得到拥有更纯正血脉的子嗣，兄妹或是姐弟间通婚，在大家族中，早就见怪不怪，甚至早已成了风气。

“哥哥，你的兽形是狗吗？”忽然，捏着陆文兽耳的手指一顿，懒懒的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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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的兽形其实是雪狼，一种高贵而孤傲的生物。林雪自然是知道的。

雌性询问雄性的兽形，在这个时代往往带有求偶的意味，这是他们文化中不言而喻的规则。

陆文被林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怔住了，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片刻之后，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我的兽形是雪狼。”

“雪狼。。”林雪轻声喃喃，手指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陆文那柔软的兽耳，显然是在等待他更进一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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