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天雷和印歌均是一愣,印歌率先着急反驳:“我不是!我不认识!”
天雷懒得多话,可慕容秋并不似追风闪电一样了解他的性格,所以领会的便是另一种意思,所以恍然大悟中又有一丝令人不明的深意。
她见天雷拔了塞子就要把金疮药倒向伤口,提醒了一句:“舔一舔好得快。”
慕容秋在大漠长大,在被自己的义父收养之前,都是跟着狼群生活的,被野兽袭击的时候数不胜数。那时没有条件,她都是自己揣摩治伤的方法,因而说出这话来也正常。
只是这方法怎么也不适用天雷和印歌之间,印歌更是一把将手抽走了。
慕容秋觉得他们两人奇奇怪怪,却又意会不来,便指着托盘里的瓶瓶罐罐,跟天雷讲功效和用法。
她对印歌看起来很感兴趣,所以一直绕着她说话。
天雷上完了药,见他们相处融洽,便先起身去了外面,在大门口碰到买了一捆糖葫芦回来的闪电。
“你什么时候来的?就走了?”
“抓猫,一会回来。”天雷说着,抽了一根糖葫芦扬长而去。
闪电扛着糖葫芦串进了门,开口就喊:“啾啾,你要的糖葫芦买回来了!”
慕容秋看着一串串红红的糖浆果子,很是欢喜,跑过去拔了两串,很自然地递了一串给印歌。
印歌看着已经戳在嘴唇上的糖葫芦,只能道谢接过。
闪电看见陌生的姑娘出现在自家花厅,悄悄问慕容秋:“这谁?”
“天雷的的娘子。”慕容秋也跟着他一样悄悄回答,临后又觉得不准确,想了想加了个词,“将来的。”
闪电极长地噢了一声,不禁暗自喜道侯府的最后光棍也终于能开花了。
这两人也不打招呼,俨然将印歌的身份误解了个彻底,更将她当做了一家人。
天雷回来之际,看堂上和乐融融,还有点纳闷。
天雷臂弯里夹着那只伤人跑掉的黑白猫,印歌见后眼神亮起,可手背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无不在提醒着她勿再莽撞。所以她也不敢再大意上前,只是看那猫呆在天雷臂弯中,虽然依旧一脸凶相,却缩着头完全不敢跑。
“它怎么就听你的话?”印歌有点不服。
“对付不听话的猫,就要凶一点,你一凶他就怂了。”天雷揉了两把猫的脑袋,那猫喵呜叫着,连爪子都未探出来,显然是舒适大于不满。
天雷看着印歌恍然的神情,想起来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她跟这猫真乃同门同源,凶起来的时候龇牙咧嘴,遇着硬茬也只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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