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能心安理得,反而怨怪起印歌不该回来,平白顶了她大小姐的名头,惹得她成为京中闺秀的笑柄。
这念头怎么都是有些是非不分还强词夺理了,所以文碧柔也只敢偷偷在心里不满,哪敢说出来。
不过比她更不舒坦的大有人在,文非命首当其冲。
“我就不明白了,真的都回来了,还留那个冒牌货干什么!”文非命不服,连自己的爹都气上了。
“爹和印歌都不计较,你上蹿下跳干什么。就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舍不得赶呢。”文有初话出口,又意识到自己不该拿狗比人,捏着茶盖挡了下自己的嘴。
文非命坐下呼啦啦地扇了阵扇子,忽地又起身朝外走去。
文有初见他炸毛的样子,唯恐他跟文碧柔有口角,忙道:“你干什么去?”
文非命头也不回,“我看自己妹子!”
这话喊得文有初都纳闷,心道那也是他妹子,这话好似跟自己不是一个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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