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也不是冷血之人,以前也信了他的话,对他偷包子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您不知道,这小子得寸进尺!一开始还知道偷一些卖不掉的干馒头,渐渐就开始飘了,竟连肉包子都敢偷!
小童梗着脖子辩解道:我没飘!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妇人眼睛一瞪,吓得小童抖了抖。
小童眼里积蓄起泪花,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小妞儿快死了,她说想吃肉包子,我也没钱买,我才
妇人听后顿了顿,还是板起脸道:她要死了是她命不好,我的肉包子不是大风刮来的,卖包子的也不止我一家,你不就是欺负老娘心善,专盯着我一个吗?
我小童咬了咬干涩开裂,甚至沾染了黑色污迹的唇:二街的李叔看到我就拿石头板凳仍我,只有老板娘
妇人冷笑一声:你看不是?!
我我
正在对峙的妇人不知道,她面前干净无一物的桌面上,还躲着一只巴掌大的小狐狸,正一言不发的看着。
沈鹤之被小童捏着裤脚,面上还算镇定,心里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哪里遇到过这种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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