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去旅个游,散散心而已。
要说是人迹罕至并且风景又好看的地方,宋喻眠的确是知道不少,但考虑到秦灼钢琴家的职业,那也都不是能够带着他过去,足够安全的地方。
他如今凭借着巡演,在世界上各个国家都获得了一席之地,所到之处一票难求,正是事业巅峰期的时候。
宋喻眠这个做哥哥的,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带他去冒这种风险。
这个建议虽然不足以被采纳,但他们刚刚所表达的意思,宋喻眠却全部都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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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件事,只牵扯着他自己的话,那么他多半会远比现在从容,但不论怎么样,如今他必须要先放松。
而放松的途径,不如就先从打扫房间开始吧。
宋喻眠这一次去比赛,一走就是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屋子空着无人照料,各处地方,都已经能够看得出来,稍微有些落灰。
两人份的碗筷,以及两人份的水杯这周围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充满了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次卧,浴室,钢琴,还有那一扇很符合宋喻眠审美的飘窗,除了那一盆小紫罗兰,因为自己走前施多了肥,而变得好像有些近乎枯萎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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