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旁边的秦灼脸上,好像明显的笑了一下。
宋喻眠刚想要问他笑什么,而后就完全的没了意识。
只记得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刚刚经历完一场宿醉时的模样。
和他同去庆功宴的那些人,在第二天见到他之后,全都偷笑着让他以后千万不要在外边喝酒,说他喝完了酒以后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几乎粘在了秦灼身上,仗着人家的纵容,毫不避讳的对着他上下其手,闹腾得活像是一个趁机揩油的老流氓。
宋喻眠对于这些几乎完全没了记忆,但脑海当中却又好死不死的存在着些许,自己到家之后,拿着之前几位叔叔送给他,让他送给以后女朋友的那块玉佩,非要送给人的场景。
搞得宋喻眠一整天都懊恼非常,直到出门接受采访时,脑海中不停回荡着的都是临出门时将他抵在门板上,贴着他耳根说出的那一句话。
从没想过宋哥你原来这么能点火,昨晚看你醉成那副样子,秉持着趁人之危的原则,我可是一直忍到了凌晨才睡。
关于这一点,哥你到底打算怎么补偿我,不如等到过两天演出结束以后,我回来教你弹钢琴?
秦灼冰凉的镜片贴在他的耳廓,炽热的鼻息就喷在他耳根,那种暧昧的氛围,即便是宋喻眠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也依然萦绕在他身旁。
直到面前的记者提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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