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沦陷的谁知道呢。
☆、愁意不消恨渐浓
如果她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懂自己,她会不会不那么冒险,她太自信,以为情这一字就是自己做主,想拿起就拿起,想放下就放下。
如果他知道,当触到那冰凉的腕子,就不能回头,即使搭上性命也由不得自己,他还会义无反顾的靠近吗?
如果他不好奇,不去探寻那黑暗背后是谁,不贪婪那诱人的温度,还会一辈子执念不忘吗?一切的一切本就是谁安排好,这网就由着你去钻。
明德很清楚,很清楚自己是谁,可是他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行为。也许是身子太冷,也许是山伤口又痛了,也许是母妃不在身边……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是痛到了极致,这泪定不是为自己,又是为谁?
他这一生都为人而活。明明很冷,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起身来。
他掀开冉凌给他加上的几床厚褥“你要做什么?”
“冉凌”
“冉凌煎药去了,你是渴了?”
喝水吗?难道自己是为了想要喝水然后起身来?也许吧。
他起身下床“你别动,我帮你”
执意要下床“不!”
眼见他单薄的身子胡乱摸索踱着,也见不着
“明德”佐穆拿了袍子给他搭上,要扶着他。
那人却摸索着撕扯下袍子,也碎不了,索性狠狠往地下掷去,也不让他扶。
“你这样会受伤的,明德”竟是恳求的语气。
他是谁?又在说些什么,好吵,头痛欲裂,却不肯瘫软下来。
“明德!”他绊在桌上,又摸到什么就要往地下掷去。见他把桌上的杯子、茶壶摔的粉碎,那人动作太急,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得等他平静下来,尹清闻声闯入,这一闯倒是不打紧,那掀开门的声音着实吓到了明德,终于瘫软在地下,抓住桌角就往上撞。
林佐穆也不管不顾了,把那人拉入自己怀中,那人扯住他的衣襟拼命往他的胸膛上抵撞。
尹清早就憋了一口气在那里,又见此般摸样,便走近使劲儿把他拽开
“尹清,你疯了吗?”
“我疯了?真正的疯子在这里”她指着明德。
很多年以后谁看得清当年的他们?
那时他还不清不楚的挣扎着,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时她笃定了他就是她的缘,笃定了他是唯一能让自己幸福的人。
那时那人还不懂两情缱绻,至死靡它。
“疯子,疯子……有人是疯子……”他摸索着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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