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巡,当时伴其左右,我不知姑娘是从何得知太子说过‘其罪当诛’……”
“我亲耳听闻,你就在他身旁,你敢说你不知道?”
“那晚的黑衣人是你?”
“当然,不然我怎会听见?”
当晚,太子和几个大臣议案,太子看了案书便说“若尹柯当真犯此罪过,其罪当诛,可事实不该如此简单,该再次彻查此事”
大臣齐拜“太子英明,所言极是”
沈约继续说着“当晚因为察觉有刺客,议案不久被中断,皇上顾念太子的安慰,遂下旨招太子回宫,本想亲自彻查此案的太子不得不放下此案回宫,走的时候还多次嘱咐此案不得马虎”
那时尹清匍匐在房顶之上,听到此话。不时便被侍卫觉察,急急的逃开“太子心善,即使是刺客,不到危及性命的时刻都不会严惩他人,如果不是太子下令不再追捕,姑娘以为你能轻松的逃掉?更何况是无冤无仇的尹太守,为什么要至他于死地?”
原来是这样,原来……不……他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不……“你一面之词,让我如何相信,我爹不是这样的人,不是!”
关客容亦是义愤填膺“既是说尹太守勾结八省,那为何不曾听闻八省斩首之事,也无谪官之说,这事也太蹊跷了,我也相信尹太守是清白的”
听关客容此言,尹清不免有些感激。
对呀,那件案子,朝中大臣都知道孰是孰非,但是谁敢站出来说呢?所以大家都选择了心照不宣的沉默,因为那人是皇权斗争中必然的牺牲品,那人是皇帝要除掉的人。
说着沈约拿出一小块玉玦,那玉玦垂着红绳摇曳着,朴素又那样耀眼,那样的光彩,什么美玉都逊色了。“你怎么会……”
“眼熟是吗?”
“……”
“你父亲也该有一小块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
“爹说,他和他的挚友都有这样的玉玦”
沈约笑了,不似刚才的严谨,倒是像想到什么美好的事“这玉玦是一块玉的九分之一,一块玉分成了九个小部分,我们一人一块,尹愈你信了吗?我和你的父亲是好友”
是吗?是真的,她的怀里的玉玦似乎还有父亲手上的温度,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尹愈,她似乎能看到。父亲坐在她的床沿“愈儿,还难受吗?”
“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她把弄着父亲手腕上的玉玦“爹爹,这玉玦可真漂亮,但是好像不完整”父亲笑得和蔼,似乎是错觉,不同于平常的笑,他笑得心安,让一切都归于平静。
“这玉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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