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作词的。
萧衍一时犹豫不决
北康王萧综提了袍子走出队列“近来叛风盛行,惹得我大梁不定,皇兄一去或许可以镇了士气,请父皇准旨”萧宏始终一句话没有说
萧统提了声音“请父皇下旨”
不是请他准奏,而是下旨,隐隐的气势磅礴而来,谁还会想到他是那样孱弱的人。
刚刚从林里回来,冉凌替他松了长衫。现在文僧明和田守德南调,临川王那里有了异动,本是很好的时机。你竟是这样怕我害了他,怎样他都是皇叔,找足势头削了他的官也是好的,你却是这样……
既然,为了临川王这样的什么都不管不顾,还想守着什么?殊不知,你为了守他,谢眺、王融、陆倕的命都丢了,你还想用什么来换?你不肯派萧宏前去,那让我去了如何?胜了,你便安享,败了,我便失了性命。
这日他换上了甲衣,改了往日的一身素衣,英气十足。他站在城头接印点兵,随行得有右卫率韦睿和加封云旗将军的俞药。城头上的人看起来似乎很羸弱,那样一个书生能上得了战场?
笙歌没敢掀开轿里的帘子,透过帘子,他淡然一切却是满城肃杀,他腰间的长剑,刀彩摇曳,银色的头盔在腋下灼灼生辉。他又离开了,明明是那样一个人,却保住了他想要保住的一切。
浩浩汤汤一行人踏上了征伐之路,他是第一个出征不骑马的将军,他是第一个这样妍丽的将军。他坐在马车里,颠簸着,每次伐敌,冉凌就会担心的很,他本就羸弱,却是隐忍着出行千里,他本就见不得血腥却是被硬逼着出手。
马车渐行渐远,他似乎并不在乎在这行军队伍中自己却坐在马车里。
掀起了帘子,已经离了皇城大远,这里的风沙是皇城里不曾有的,这里的无垠是那里没有的,一切的一切在提醒着他这次的战役不同于往次,只是在怕什么呢?文僧明和田守德他是知道的,即使新增了兵力与他们又能怎样呢?
莫名的不安让他提起了警惕,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那个人,他说了要一起看江山多美的,两年前结识那人的时候,那个人总是满脸的自信灼灼,像是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成的,如果他在,该是什么样子?
行了两日,晚间,一行人歇在了野外。一切扎营安顿了之后,萧统依然是没有下马车来,他甚至有些不像是要去行军打仗的人。
哪里有行军打仗的人一日下来一直呆在马车里,只是吩咐了事情下来做。这次带出去的并一部分是他的旧部,一部分是上主从陵州那边抽来的人,都是在自己地上打仗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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