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说“我和寂寞作伴,所以寂寞和我都不再寂寞” 原来这样不是会更寂寞吗?他没有回答,因为多了佐穆,他放弃了说寂寞。佐穆也许不会知道相遇的那年那人何事一夜疯癫不自知?
谁还记得多年以后,林佐穆说“我在这里,爱在悬崖上。”原来靠的就是那样远吗?他不知道何事一夜白头空隐瞒。
谁还会记得多年以后,尹清说“你的怀抱可以容下江山,环住天下,就是不许我跌进去”原来,她竟比江山重吗?还是比江山还轻?
谁还会记得多年以后,岚清仪说“我想,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不该相遇的缘分”,是啊,谁都没有错,错的都是无错的人。
到钟离的途中,却不知道是为何,钟离的具体情况没有到钟离谁也不敢确定,但是,这个过程却让人恐惧。不管是安州之战,还是而后收取彭珍的城池,最让人不安的却是在钟离的途中,似乎在迫使每一个人把这次战役当成最后一次。
“明德,钟离的情况真有这样糟糕吗?”明德理了一理衣摆,其实林佐穆一直觉得奇怪的是明德不管是在行军荒野中还是在战场上,衣物都会是恨干净,他是怎样做到的?
“可能是吧,钟离城是临傍淮水的军事要塞,由于扼守淮南险要,自南北朝分裂以来,一直是我们和北魏势力必争的战略要地,但是也没有真正的动手,现在这般,可能是真的出事了,别处不会及时的抽出兵来,我们离得最近”
现在他倒是没有在乎什么皇旨,那一纸皇旨也不是那样重要,不是吗?
林佐穆,小心翼翼的看了他,明德坐在树下,微微的抬头,逆着斑驳而下的月光,他好像是消瘦了一些呢。
明德转过头来,他猛地缩回眼神,明德莞尔一笑“这样的日子是有半年了”
“是啊”林佐穆顺着他原来的目光,看见了那一轮圆月。
“对不起,当初本是说安州一战后就回的,却是耽误了这样久”
“在和谁说对不起?我们都是自愿的,尹清、岚清仪、尹清和你的兵,你没有对不起谁”
☆、情尘为岳是尹清
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就像当初他说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林佐穆说,罪孽深重,我陪着你。就像当初自己拿着鞭子结在他的身上,那人说来世,我不做将军了,来找你。一切都可以解释为自愿的,是吗?
他们似乎都知道,这次战役恐怕不会那样简单,也许是这夜的清风太凉,也许是这夜的月光太美,美到可以在一瞬间让自己忘记世俗,美到可以在一瞬间让人疯魔。
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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