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会有何法子的,不过是到父皇那里求情,他不曾干预过朝政,这般贸然的插足于他于我都是不好的”
她又是湿了眼眶。
“你便也回去吧,待久了有违礼法”说着便转过身子面对着墙。
他哪里不知道萧纲所说的法子是什么,那是很冒险的,萧纲不该为自己这样的,他是皇室里最干净的,从来不需要偿还什么的。他的三皇弟就该无忧无虑的一辈子,皓首穷经,有些事只要一个人做就行了,有些苦一个人受就行了,有些罪一个人担着好过两个人担着。
许久,笙歌带着抽泣的声音说到“太子可是嫌弃笙歌?”
“如何这样说?”
“那太子可是有了心仪之人?”
“并无”
“那如何拒绝圣上的赐婚?”
“笙歌,我也知道你是个倔强之人,定不会服从这种强行赐婚的婚姻的,婚姻本就是你爱我恋,长相知,复而不相疑,不相疑,才能长相知,强求不得的。”
“不是的,没有强求,嫁与你,笙歌也是心甘情愿的,求太子便接了圣旨吧”
“笙歌,我知你是不想我受这牢狱之苦,我是见不得你赌下一生的,不必再提此事了”泪流不住,她也不似尹清那般。本就是深闺大院,四书礼仪里养大的女儿,到此刻已经是天大的勇气,与生俱来的优越又是此般被拒绝任谁都是放不下的。
忽的觉得自己是逾越了礼仪,笙歌也顾不得什么,匆匆作了礼便离开,原来,强求的是我,是我在强求。
他依旧是不曾回头,哪里不知道她的情谊?只是不是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注定了会赌上虚无的一辈子,这条命本就是要偿还那些亡魂的,不必让那么多的人受了苦来求回来。也不知道那檀香一样的人还会不会记得,当年,说过要一起游历天下的,恐怕是要负了这一生了。
☆、逆光而行的情愫
那扇小窗透了些阳光进来,想来也该是深冬了,皇帝就这样关押着他已经是五日有余了,虽是有了些许阳光,可是,深冬的雨后最是冷的。
他蜷缩在阴暗的死角,他甚至觉得连背负阳光,逆光而行的资格都没有。逆光太美,但是背负阳光太痛。伤痕累累,还落得个千人唾弃,万人骂,活这一世,便只是带着伤跌进另一个深渊,有的人便就是太相信人心。
听闻,当年的他便也是在这间牢房里的,那时,父皇也是年幼的,冰冷刺骨的墙,多少年以前,他的骨血就埋在这堵墙里,包围在黑暗里,一步一步走向窒息,无法挣扎,无法呼救,在最后的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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