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的灯忽明忽暗。几日之后,却不想,那索桥上,挂满了灯笼。明亮了惨白的雪,白裘着地逶迤,应着雪光,朦朦胧胧载着温暖。与那人带的温暖一般让人贪念。
殊不知,他的一切,他都挂在心上。
待到烟花燃起的时候,一阵欢呼。萧衍一行早就移到了城楼之上,本是要吴淑妃先到宫里歇下的“这守岁,燃烟火,本就是旧俗违不得。哪有这样的?”萧衍一阵面带难色“爱妃身上有孕,不宜在这城楼上吹冷风。”吴淑媛莞尔“臣妾的身子心中自是有数,先前也请太医开过药,无碍的”这才允了一同到城楼上。
烟火明亮,隔着层层的宫门,满城同庆。
那烟花活像是谁流的泪一样,绽放了,落下了,各自消失,再也寻不到。
☆、金樽自空人自乱(2)
年里的宫中与千百年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今年多了烟火,多了歌舞。只当是为吴淑妃和腹中的孩子作福。
笙歌是第一次到这南境来,这边境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风沙蔓延。相反这里民风淳朴,还不及建康城里冷,只是环境差了一点却也不觉得荒凉。元颢却一直觉得苦了笙歌,便一直小心翼翼的顾念着,不让她苦着。“我与你一起来,便也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是来做新鲜耍的,你不必为着顾念什么”笙歌这样一说,元颢顿觉一股暖流,至少她没有一直那样用敬语,不说什么妾身、相公的。他也没有问到底是如何要自己过来了的,他怕,或许,这一生怕的也只有她了,如果不问自己至少可以骗着自己。前几次,笙歌出行也不大自在,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拼了命想要的生活,可是真正的接触的时候竟然还是有些不习惯。笙歌也只能蒙了面巾才能出行。元颢初次到来也是一直忙着,没有作陪。缓过了一阵子,便陪着笙歌出去,这时笙歌也是习惯了。习惯了看着这小镇上稀稀拉拉的人,习惯了与他策马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之上。
隐隐的,没有下雪了,却是更冷了。由于年前的事情,隔阂搁在那里,萧衍与明德也少有交流。不过,这朝上的事情,或是棘手,也得听着明德的建议。
近来,外族部落王子过来供奉年礼。番落是很强大的,大梁还不得与之武力抗衡,相互牵制支持,谁也惹不得谁。也道若不是这番落的支持,大梁也不能与东楚和北魏三处鼎立。这王子也没有住在宫中,暂住在北康王萧宏府上。
“早就听闻长公主蕙质兰心,仪态万千,恳请皇帝割爱,将长公主许了臣下”这王子竟是向皇帝要了长公主。要说这联姻之事在帝王家看来是寻常无比的,只是这长公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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