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理会,暗暗运气,不料,丁令光说“你真的信我下药害吴淑媛?”
最后一次,还想让自己相信,相信我们之间不只是一场交易。“你都能下狠心掐她的脖子,推她掉进池子里。还能有什么不能的?你就没有考虑她腹中的是我的骨肉?”原来,原来那天他看见了,看见了自己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推到池子里去。只是,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再问一次,你真的信是我下了毒吗?”“我信的是你,所以我信,是你下毒”我信的是你,你说是你下毒,我便信了。你说你一生都容不得自己吃亏,我便信了。你说我们此生两不相欠,我信了。你说你恨我,恨我把你困在这牢笼里,我信了。只是信你而已,只是为何要嫁祸于长公主?
他信,他信是自己下了毒!丁令光缓缓的垂下了剑,轻轻的牵起嘴角,没有人看见。她极力的想要抓住最后的幻想当做救命的稻草。只是,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却还在傻傻的奢求。
丁令光被送进了地牢。
萧衍揉了揉眉角,越发生疼。“拟旨,革除丁贵妃的头衔和宗籍,赐白绫自缢”李公公顿了一顿,终是要走到这一步吗?
明德站在萧衍面前,却是一副王者风范“革除母妃的头衔和宗籍,永困在永福宫。”不是请求,而是近乎命令的语气。“德施,孜阳五省的救济金粮绕官道而行可是你的命令?”萧衍说。“是,是儿臣的命令”“那你可知罪?”明德仍是淡淡的说道“革除母妃的头衔和宗籍,儿臣与母妃永困永福宫算是责罚,父皇可满意?”他竟是没有解释,也没有推脱,竟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担下来,与丁令光一般决绝。
“这皇位仍是朕的,你这是在命令朕?依你母妃之罪赐死白绫已是功德,至于你的罪名也不是困于永福宫就能了的。”萧衍见明德不答话,继续说道“你可知晓近来朝中大臣是如何议论你?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
如何不知?他知道在这建康城中大梁的太子只是一个沉迷书画的人,无所事事。没有人知道他十三岁就为大梁立下大功,没有人知道他为大梁的一切都是在消耗他的骨血,层层剥落,鲜血淋漓。经过年前的入狱,本就有些看法,只是大臣们百般顾念着。这些日子,太子朝政不行,惹人闲话,再加上孜阳五省的救济金粮绕官道而行,更是遭人质疑唾弃,民怨官愤。偏偏他从来不为自己开脱,谁看到了他深夜掌灯,一直为大梁的一切做打算,萧衍也是理所当然。谁看到了他为救下运往孜阳五省的救济金粮,违抗圣旨下令绕官道而行。他们只知道误了时辰,害的灾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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