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安稳香甜,仿佛睡梦中的他已经完全忘却了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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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车后,严母眼尖的瞧见小祖宗脖子上的红痕,捂着嘴无声啜泣起来,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把睡梦中的小祖宗吵醒了。
严老夫人到了这个年纪,平时养养花,念念佛的,看到那醒目的红痕,也红了眼眶,嘴上反复低声呢喃遭罪啊!遭罪啊!这么小的孩子,那位那位。
她和老伴对视了一眼,之后的不言而喻,彼此明白。
感觉脖子上一阵凉丝丝的,很舒服,似乎睡饱了的小祖宗缓缓睁开眼睛。
看清是严母正在给他的脖子涂抹着什么,小祖宗低声唤道:阿奶,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委屈和撒娇。
不知怎么的,严母又想哭了,她硬是勾唇笑意吟吟的说:小祖宗真勇敢,等阿奶涂完药,就不痛痛,等下阿奶亲自给小祖宗做好吃的。
小祖宗最勇敢了,看了几天的电视,小祖宗知道勇敢是表扬他的意思,被人夸勇敢可自豪了,凉凉的药水减去了大半的痛感,他也没真感觉大多痛。
应该说小祖宗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子,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被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瘪瘪的肚子咕噜一声叫,勾起了他的馋虫。
好吃的?小祖宗要吃,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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