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都不给你?”
以前不懂,后来瞧见人家的灵位,她才晓得问题出在哪儿!
母亲姓甚名谁,府中无人敢提,但凡有点知情的,在她反应过来之后,早就消失了。
所谓消失,自然是这辈子都瞧不见的。
爹办事,素来不留痕迹,不留余地。
鼻尖轻嗅,洛长安抱着母亲的灵位,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她赶紧从随身小包里,将那一小截云山带回来的长生木取出,放在一处,两者相较,味儿果然极为相似。
“隔着大老远的,用长生木给我娘做灵位?”洛长安挠挠头,“爹啊,您可真是愁死我了,这到底是情深义重呢?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不对,不能用这话。
爹是黄鼠狼,她自个不也是?
“味道很相似,材质也很相似!”洛长安坐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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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灵位,一手长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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