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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困和累,没多大欲望,留下何秉真,是出于Omega被标记的本能。
窗帘没拉,有朦胧的月光照进来,何秉真借着光,看清齐术的姿态,缓缓伸出手,掐了下他脸颊的肉。
齐术醒来后,何秉真已经走了,他一个人躺着两米的大床上,环顾了一圈这个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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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也不是梦游。
何秉真标记了他,在开庭的前两天,两天的时间,这个标记甚至不会消肿,明显到难以掩盖,还好现在天冷穿的厚。
齐术整个上午都在恍惚,吃完午饭才想起来照镜子,照的很不方便,扯到还会疼,只模糊看了个大概。
腺体上红肿的吓人,还有明显的两道牙印,咬出了血痕。
这个时间节点,这个粗暴的标记方式,他也很难替何秉真狡辩,他不是故意的。
齐术没时间想这些了,身上多余的信息素清理完,贴了两层阻隔贴,下午才敢出门,和吴律师碰面。
齐术坚定拒绝调解,当事人态度强硬,这个步骤就被取消了,相关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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