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下对面彻底没了音,钟檐抬起头,对上了才撩起门帘的那人含了三分笑意的眉眼。
秦了了依旧不愿走,钟檐也硬不下心来赶人走,也就不了了之,只要不碰他的碟子衣服,储着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倒也愉悦身心。
隔壁家的朱寡妇串门越越发勤快了一些,秦了了倒也乖巧,一口一个“大嫂子”叫的亲热,她握了秦了了的手,便是一阵赞叹,“啧啧啧,小钟呐,你是哪来的福气哟!”
又过了几日,朱寡妇看钟师傅的眼神却不太对,从欣羡变成了难以掩饰的同情,钟檐觉得奇怪,终于有一天,朱寡妇憋不住,寻了个僻静地方偷偷的问。
“我说,钟师傅,你是不是寡居多年,寂寞难熬,导致内分泌失调啊。”
她心里想着,真可怜,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一次,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认识一个郎中,专治……”
“你才内分泌失调,你全家都内分泌失调,才……房事不济!”
钟檐恨恨道,谣言猛于虎,猛于苛政呐,特别是在爱嚼舌根的长舌妇人的嘴里。
钟檐被这谣言气得心肝脾肺无一不疼,看着屋里平白多出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心里十分的不痛快,秦了了是姑娘家,他总不好对他撒气,但是申屠衍皮糙肉厚,他自然不会白白放过。
饭桌上的时候,他对着一桌子菜挑挑拣拣,好好的一碗粥愣是让人回锅煮了三遍,明明没有半分日头,他硬是让人把所有被褥书本统统在屋檐上晾了一遭,好不容易歇下了,在申屠衍才不过在板凳上坐下,屁股底下的长板凳被抽出去大半。
申屠衍也不恼,甚至连眉头也不皱,只悬空坐着,把小姑娘看得一愣一愣的。那姿势坐如钟卧如松的,连钟檐都要怀疑这厮是不是被自己折腾傻了还是是脑子本来就有坑。
谁料到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面无表情的男人已经从长凳的一头挪到了另一头,就差没有坐到钟檐腿上了。
“你大爷的!”钟檐“噌——”的一声站起来,要不是申屠衍动作矫捷,差一点当场把七尺男人掀翻在地。
秦了了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跟手里的兔子一个德行。
钟檐心中那个弦忽然崩的一声,弹得他心窝子猛的疼了一下,他想起了当初的小妍看着自己打架也是这样的表情,忽然柔和了语调,“没事啊,真的。”
人总是在不断的往后看,然后想着嗯,如果当时怎么样,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可是钟檐没有回到过去的能力,所以他很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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