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领,带领他们回家。”
晚霞将山与天的分界处映染成淡淡的绯色,如同白净瓷瓶上的釉色,一直蔓延到天边,山头上的男人拉动了缰绳,马飞快的跑起来,跑过了这个山头,向着下一个山头跑去。
他不是大晁人,也不是胡狄人,现在,他只想要做自由的申屠衍,不被任何东西所拘束。
跑了许久,他才停下,他掏出那一只秦了了给他的锦囊,他重新打开秦了了送给他的锦囊,除却那几副意味不明的话,上面只有俩句话:
大哥,如果你累了,就去徽州云宣找一个叫做钟檐的人。
他会是你的后半生。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有点仓促,抱歉
☆、第十支伞骨·起(上)
宣德十二年八月;边境风波初定,闽南大旱;蝗虫为患;颗粒无收。
这一年;暮归楼上的说书人的故事已经换了好几轮,台上的人也从手持牙板清唱的女伶人早换做了用拉着三弦拉着苏州弹词的外乡老人。
老人端坐在堂中;他的头发好似积了一层霜;却只是一年比一年厚;他清了清嗓子,拨弦开唱。
“冬雪寒如旧,故人再难留。冬雪寒如旧,知音已白头。
二十年风波初定;弹指间朝代更替;太匆匆。揾一把英雄泪,莫话封侯事,且把那浮生当酒浇……”
钟檐上楼时,正遇上一曲终了,如雷的掌声,将他的感官淹没。
他平日里也很少来这酒楼,这一次上来,却是事出有因。
这些天来,他一直努力的在找冯小猫的家人,奈何熊孩子死鸭子嘴硬,问来问去都是来来回回几句话,附近的邻居,他一直都没有办法。
知道有一个雨天,他忽然发现大街小巷中都飘着一张一模一样的纸片,城墙上,石桥上,到处都是,纷纷攘攘,让人想忽略都难。
他随手捡起来一张,看了看像木头棍一样堆积起来的肖像,以及八爪鱼一般的“寻人”两个字,嘴巴抽动了一下,这也太抽象了吧,能找到人才怪呢。
他又细看了看,发现这个抽象的人像还挺像他家里的那个死孩子的,搞不好就是冯小猫的父母来寻他了呢。
他这样想着,就问路人这画像是从哪里来的,“还能有哪里,暮归楼呗,以前贴酒和菜色,现在贴小孩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喝酒送小孩儿呢。”
钟檐显然无暇顾及这位仁兄的幽默,听了话就往暮归楼上来。
无论生活如何,暮归楼上,总是不缺乏热闹的,三五个围成桌,毛豆老酒,就是一场桑麻闲话。
“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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