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转头,唇红齿白,眉间眼稍还衔着一分似是而非的怒意,似乎衔了一段桃花,胭脂染的色,清且艳,竟是好看到了极点。
他觉得他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咚咚作响,鼓点一般的声音,就在钟檐斜眼过来的时候,又漏掉了半拍。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
以后的日子里,也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开着伞铺子,钟檐每一日还是照样送申屠衍去药炉,治疗的时候,廖仲和从来不让他进去。
他常常坐在大厅里等着,百无聊赖,廖仲和的那一对小儿女在一旁摆家家,央着他说说,“叔叔,我们在过家家,你要不要来……”
钟檐哦了一声,听见内堂里又传来几声隐忍的呻吟,他知道那个人一定痛到了极点,可是他那样的人,什么样的痛,都是强忍着的。
小姑娘摇头晃脑,“好的,哥哥是爸爸,我是妈妈,那么叔叔扮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哦。”钟檐精神恍惚,只听见了屋里的动静,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姑娘说了什么,“好,那我们开始啰,爸爸要出去干活养家,妈妈在家里带孩子,她说,宝贝呀,把衣服穿上……呀,不是这样的,叔叔,你怎么一点也不配合……”
钟檐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往里屋又迈了几步,小姑娘见他不配合,撅着嘴去找他哥哥去了,又在一旁的院子里玩起了跳格子。
申屠衍终于从里屋出来,脸色有些苍白,“感觉怎么样”
“还……还不错。”
“那还不快走,你以为你留下来,廖大夫留下你吃晚饭吗?”他心里难过,却不愿意申屠衍感受到半分,只佯装着平时疾言厉色的模样。
“哦。”钟檐走得有些快,申屠衍跟在后面,步履蹒跚,有些跟不上,却还是努力跟着他。
钟檐气鼓鼓的走了一路,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申屠衍有些惶恐,默默的看着他。
——他实在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惹得他不高兴了。
钟檐看了他好久,忽然蹲了下来。
“啊哈?”什么意思?申屠衍完全被搞蒙,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阴阳怪气。
“上来!”他脸上一阵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你走得太慢,再这样走下去,天都要黑了。”
“啊?”申屠衍知道他的意思,却半点也挪不动,刚才他上了药,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短短的一截路,他步履蹒跚,却走了很久。
他的双手渐渐缠上他的脖子,身体贴在一起,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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