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默默退了出去。他想着这个与他结了半世夫妻虚名的女人,终于是可以和他毫无瓜葛了,这样,倒不用自己想着怎么体面地休妻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退出了祠堂外,却听了身后急促跑来的脚步声。
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回头。
一路上,申屠衍料想着钟檐定然心情不太好,于是也不敢怎么靠近他,钟檐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模样,倒是突然有了将一肚子气宣泄的理由。
“你看我被戴了绿帽子,心里一定偷乐,对不对?”
“没有,没有……”
“那你干嘛离我这么远?”
“谁让你靠过来了,离我远点!”
“…………”
第二天,钟檐就把早已经写就的休书托人送了去,言辞恳切,却没有说昨天晚上的事。
又过了几天,门槛上忽然多了一个钱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瓦罐上面,还放着一只珠钗,他看了许久,突然想起正是那一年定亲时的聘礼。
那是他还是个穷小子,这东西可是他攒了不少时候才买的。
“还君明珠?”钟檐笑笑,将珠钗轻轻收起,想了想,虽然有种种不快,还是决定记住她好的一面。
后来,蒋明珠便跟那个男人去了北方做小生意。那个男人,继承了太守家的优良传统,一个字,丑,容貌家事,根本比不上她以前跟的那个盐商,甚至比不上钟檐。对于这个攀比心强烈的女子来说,实在算不上良配。
可是蒋明珠离开的时候,却是微笑着的,她说,“我终于是他,堂堂正正的妻。”
她的一生跟了三个男人,在民风保守的徽州,实在算不上贞洁了,可是,那个盐商以她为妾,钟檐甚至从来没有把她当妻子看待,可是,这一回,她终于可以是一个人的妻子了。
后来,这个故事就再也没有泼辣的蒋明珠了,钟檐总是想着,虽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还是希望她会在另一个故事里,安稳的生活下去。
☆、第十一支伞骨·合(上)
又一天;钟檐就捧着钱罐;牵着申屠衍,拖家带口;踢开了廖仲和的门。
“廖仲和;快,财神上门;还不接着?”
他们进了门,药庐却喧闹异常;曲曲折折的队伍一直排到了门口,钟檐有些懵,虽然说廖仲和医术好,但是脾气更大;门可罗雀的程度可以和他伞铺媲美了;怎么今日是廖仲和转性了,还是药庐换主人了。
他正疑惑着,却有一个小童叉着腰大嚷,“都利索点,排整齐点,不许插队,说你呢?”钟檐来了那么多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