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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根本没有……”纪白眼神回避。
“口交,破处,内射。”沈旌一一数过他昨晚的浪荡行径,最后下了定论,“早就这么臆想我了吧?”
“倒也不必这么说……”纪白坐立不安,手心好像有蚂蚁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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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说话难听?”沈旌眼含笑意,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对视,“有很难听吗?他昨晚喊你骚母狗的时候也是想着我吧,那时候这么不嫌难听了?”
纪白节节败退,眼珠子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看沈旌,之前积攒起来那点反抗的气势全无,再找不到半点踪影。
沈旌一手摸到他身下,寻着那颗肿起突出的阴蒂使劲一拧,见纪白眼里冒起泪花才满意地放开,指尖勾开穴口探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搅得咕叽作响。
“不止不嫌,逼都让他射脏了。宝贝,”他亲了亲面前红透的眼睛,嘴唇一路轻碰到耳朵根,“现在对上本人是放不开吗?”
纪白听着这人一通黑白颠倒,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趁他愣神间,沈旌又捏着落在床上的内裤往他穴里塞,“不好意思也没关系,这么喜欢我的精液,我帮你堵住好了。”
他这话说得轻柔,纪白却被他圈着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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