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动作的手指顿了片刻,又继续抽弄起来,“你昨天是这么说的吗?”
沈旌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这让纪白摸不着头脑。
“什么?”他轻声问。
马上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沈旌的回答堪称露骨,“你昨天被强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被胀得难受了。”
纪白难堪地看向别处,“我说了当时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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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炙热滚烫的阳具,纪白能清晰感受到龟头抵上去时那可观的尺寸,他没有来地打了个寒颤,“要不,再扩张一下……唔!!”
未出口的话变成了闷哼,借着精液的润滑,沈旌一个挺腰鸡巴就进去了大半根,再往里就是手指未曾涉足过的地方,龟头推着精液一点点润入更深处。
沈旌没有立即用力,只缓缓在开括好的地方戳弄着,他拽着纪白的手臂将上半身拉起,咬上了那红透的耳朵尖,“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刚刚才被打过脸,纪白深知多说多错。
“说谎,”也不知是真的不满意他的回答,还只是热衷于找各种借口欺负纪白。沈旌就这么给他下了判决,便开始按着自己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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