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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臀肉上扇了两巴掌,厉声道:“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人了,语气突然就变得如此生冷。
“我……”他真的说不出口,嗓子里堵的东西好像有千斤重。
“你什么?”那根鸡巴噗哧一下插了进去,早被淋了一通尿液的逼肉很是软烂,温顺地放松力道让鸡巴捅了进去。
纪白被那根肉棍捅得一踉跄,却被人一伸手就捞了回去,体内的鸡巴棍插得更深了。硕大的龟头四处戳了会,忽然对着他的子宫颈狠凿两下。
“这里是什么?骚母狗的子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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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白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要软倒在地。
“求我,”沈旌戳着他的子宫口,是不是狠力一捣,把他捣得白眼直翻,“求我尿进你骚逼里,不然我就捅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尿。”
纪白浑身一哆嗦,声音颤抖着,“求你尿进我的骚逼里。”即使已经说过一遍了,还是觉得难堪不已,他闭着眼催眠自己在说梦话。
可打在腔壁腔的水声提醒他这就是现实,那些尿水激烈地打在逼肉上,将里面的嫩肉尿得滚动收缩着,缴紧了插在里面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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