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肉棍已经抵上了他的嘴巴,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味道纪白并不陌生,可不同以往的是,里面还带了点轻微的腥膻味。
莫名就被人强迫着跪下,那人还挺着丑陋的生殖器放到嘴边。
他该感到屈辱的。
可事实上,他除了些许的抗拒之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连同下方隐秘的小穴都悄无声息地露出一丝湿意来。
贞操仿佛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崩裂,纪白开始感到心慌。
在鸡巴快要插入口腔的时候,纪白迅速别开头,严词拒绝,“这个不行!”
“什么不行?”沈旌握着他那根淫棍,轻浮地上下颠了颠,动作间龟头上的水光全被抹到了纪白的鼻尖,“你舍得我难受吗?你看看,胀得这么厉害。”
虽然有卖惨的嫌疑,但事实确实如此。
抵在鼻尖的肉棍涨成了红紫色,那些或青或紫的筋脉此时怒张着鼓起,可见憋的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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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受了刺激,比如纪白的呼吸再粗重一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那些充血的脉络就会重重地跳动一下,使得本就狰狞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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