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说得煞有其事,“再把你下面被干成个烂洞,子宫被鸡巴干到都闭不起来,里面整日里都兜着一泡男人的骚尿,肚子大得犹如怀胎七月,出个门都得靠着厚衣服遮遮掩掩,浑身还全是盖不住的精液尿骚味。”
大量的淫液从逼口涌出,逼肉一抽一抽地吸着那几根作恶的手指,纪白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可他仍是很要面子,试图嘴上纠正沈旌的爱侮辱人的恶习,“不行!你,你别说了!你这样……唔!!!别掐了,阴蒂要被掐烂了啊啊啊!!……”
纪白浑身瘫软,松软的逼口又吐了一股水出来,毫无招架之力,沈旌却越发咄咄逼人,说出来的污蔑一句比一句下流。
“不行?你出门的时候,那些公狗闻着味就知道这里有条骚母狗了,个个挺着粗鸡巴来轮奸你被灌满精尿的婊子逼,到时候你的烂逼里可就要被射满狗精了,说不定还有腥臭的狗尿呢?那些脏鸡巴射的东西可比我的精液味道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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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在装什么啊宝贝?被玩到喷水的不是你吗?爽翻了才跟我我说不要了?”沈旌眼里带着玩味的捉弄,另一只手蹭到抽搐的逼口上沾了点温热的淫水,凑到纪白鼻尖,“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只有烂逼母狗才会喷出这么骚的贱逼水啊。”
纪白浑身小幅度抖动着,情绪似乎达到了某个峰值,沈旌可算收了口,不再嘴上欺辱这个可怜的男人。
他很是亲昵地贴着纪白的脸颊,小口亲着那颤抖的唇,语气也温和下来,“喷这么多水很想要吧?要不要老公的鸡巴帮你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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