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微颤抖,沈旌克制着蛮力插入的欲望,转而来到前面,蹂躏起了那颗阴蒂。
刚被肏到高潮的女穴过于敏感,被摸着阴蒂一刺激,冗道中就流出一股清液,将外面的那些浓浊的精液都冲淡了些许,沈旌当即给他定了罪名,“真骚啊宝贝,怎么总是要勾引我呢?贱逼又骚又不经干,就是欠调教!”
沈旌把他的双乳并在一起,用滴着水的鸡巴在乳沟间磨蹭,“嘶啊,贱奶子也这么好肏,果然是天生的骚婊子,天生就是来伺候鸡巴的。”
“不是婊子,你别……你不能这么说我……”纪白被他逼得抬不起头,可无论是他的神情,还是说的话都毫无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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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沈旌提出跟他交往的说法,他就变得更卑微了。之前想着反正也得不到,还有反抗的勇气。可现在谈了恋爱,对方说什么他都几乎是百依百顺,被羞辱得狠了也只会窝窝囊囊地劝。
无力的言语自然不会感化一个变态,沈旌只会更加过分的欺辱他,瞧一瞧他的底线在哪里,纪白愿意为了自己做出更多的让步的样子让他兴奋得发狂。
“你不是?你怎么不是了?别的男人有像你一样长个婊子逼的吗?知道为什么吗?你生下来就是要伺候鸡巴的,但小婊子太不经肏了,只能多长个逼来伺候男人了。”
他极为不满地拨了拨红肿的阴蒂,以及明显不能再次使用的穴口,“不然你这种骚婊子,天天把人撩硬了还只能干一次,你男人不得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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