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着把柄让沈旌甩着鸡巴往他脸上扇,“还敢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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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呜呜不敢……”纪白艰辛地咽下一大口尿加白浊,嘴唇亲着那根鸡巴讨好。
“什么不敢?小母狗要说清楚啊。”
“不敢再喝尿了……要留着给小母狗洗精的……”他意识恍惚,被诱导着说出这些淫词浪语。
“乖,”沈旌倒是笑得很开心,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那根鸡巴棍却恶劣地往人身上放尿。
厚重的白浊被尿液冲刷开来,那水压大得可怕,沈旌还使坏专门往他敏感处尿。被捏得红肿的奶子、被肏得合不拢的骚逼都没逃过被重点照顾的命运,覆着的白精被羞辱意味更重的尿液取而代之。
那东西太烫了,多次高潮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哪里经得住这番玩弄。纪白被他尿得又哭又叫,却因被绑着无法逃脱,还要被作恶的人羞辱已经被尿成了一个没人要的肉便器。
他满身脏污,浑身散发着被男人标记的体液味,身子总是时不时抽搐一下,看起来完全被玩坏了。
最后龟头上还滴着一点残余的尿液,沈旌捻着鸡巴根抵上他的鼻尖,命令道:“清理干净。”
当舌头和马眼处那低淡黄色的尿液接触的时候,除了在嘴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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