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是吗?”沈旌有些不悦地沉了脸,他揪着那两坨奶肉,指尖拉长了奶头像拉着缰绳一般扯着,胯骨挺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干到宫腔深处,完全将身下的人当作小母马一样骑。
“唔……唔!!!……”即使咬着枕头,过于强烈的快感也将纪白激出了声音,那声音闷在布料里,更是显得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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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死了。”沈旌放开他被揪肿的奶肉,一只手去握他的下巴,使了点巧劲将人从枕头上剥离下来,“小母狗这么骚就应该喊出声才对,这样鸡巴肏你的贱逼的时候才能更卖力啊。”
被强行掰开下颚的感觉不爽极了,纪白恶向胆边生,头一转就张口啃住了男人的手掌,在听见一声闷哼之后,他咬的更用力了,大概是被尖利的牙齿破了皮,他的鼻尖很快就萦绕着一股铁锈味。
可男人哼都没哼一声,那只手放在他嘴边任他咬,甚至都没有收回去的迹象。
而这付出的代价就是,他被肏得更惨了,原本之前的被鸡巴捣弄的力道就已经要让他爽得发疯了,此时那肏弄的速度快了几倍不止,鸡巴棍每次几乎都是连根抽出,每次都会带出一大股淫水,等粗大的龟头卡在屄口之时,那根肉棍便又会凶悍地连根肏入,刚刚才闭合的宫口被轻易捅开,鸡巴棍直接肏到子宫腔尽头,淫水像溪流似的不停流到两人身下。
纪白自己先受不了松了口,一放开被他咬出血的手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求饶,“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求求你唔……唔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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