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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他就没力气想这些了。男人的独占欲强的可怕,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啪啪啪地把整个乳肉扇得红艳艳,肿得纪白平躺着都能看见鼓起来的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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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笼罩在恐惧之中,被调教好的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发热,畸形的女穴还在不知羞耻地流水。
“贱货,”沈旌向下摸到一手的潮意,嗤笑道:“一摸就流水吗?”
粗暴地伸了几根手指过去,把里面的嫩屄从肉缝中剥出来,肥厚的阴唇揪在手里玩弄,可怜的阴蒂被指腹又碾又捏,没一会就肿得有葡萄那么大。
沈旌嗤笑了声,动作迅速地将他身上的被子全捞开扔到一边。
耳边是不断的布料摩擦声,很快,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贴在了他光裸的小腹上,还实试图掰开他的腿根往里挤。
就算看不见,纪白也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粗壮狰狞,粗粝的触感将他腿间的嫩肉磨得又红又痒。
偏偏他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猥亵。
被梦魇住的人往往会把事情往诡异的方向联想,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象欲图侵犯他的东西是人是鬼。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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