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感觉自己玩大了。
猛然间就被追求自己多年的舔狗甩了不说,舔狗还先他一步找到下家,换他他也心里不平衡,何况是沈旌这种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挫折的人。
他有些后悔意气用事了,想起沈旌的变态程度、以往在他身上使的那些手段,纪白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望着屏幕上报复意味十足的那句话,纪白想要立马起身走人,一想到对方就在楼上,他就如坐针毡。
“啊——”
一声惊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纪白抬头,看见南京儒坐姿歪斜地倒在轮椅上,龇牙咧嘴地弓着上半身,双手握拳捶打着扶手,似乎痛得厉害。
纪白连忙过去将人扶起,略显担忧地问,“好端端怎么摔了?”
南京儒推开他扶着肩膀的手,自己坐正了,“没事……”他没好意思说自己为了看他手机,接二连三撑着桌子把头往对面探。
被这么一打岔,纪白也放松了许多,认为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法制社会,他不愿意配合,沈旌还能做什么不成?
有惊无险地吃完了这顿饭,纪白正想打车回家,可沈旌又发来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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