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点精关不守,他有些恼怒地对着那颗肿起的骚阴蒂扇了一巴掌。
“贱婊子,净用这些不入流的下贱手段!”
“唔……啊啊!!”纪白被弄的身子蜷缩起,手臂挣开了钳制朝身下探去,想要把自己可怜的阴蒂从暴虐的嫖客手中解救出来。
沈旌扇了一巴掌还不过瘾,看那颗骚豆子被手掌打得颤颤巍巍的,顿时心生恶念,拇指与食指夹起,摁在硬起的骚阴蒂上恶狠狠地碾弄,修长的手指灵活翻飞着,捻起那颗肉粒像拉皮条一样拉起,拉了足足有一截指节那么长。
纪白手脚乱蹬,眼泪哗哗地流,“不……不要……啊啊啊啊!!!!!我错了唔……我错了……啊啊啊骚阴蒂要被掐烂了!!!!!!”
他胡乱地用手去挥下体淫虐他的那几根手指,却被体内的那根纪白怼着宫腔中的敏感点恶狠狠地的凿了好几下,凿得他全身都软了下来,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软趴趴地像只软脚虾。
“贱母狗!叫这么骚还说不要?”沈旌玩红了眼,体内的暴虐因子不停地跳,刺激着他的神经叫嚣着要把身下的这个男人玩烂玩废,他一手拽着纪白的阴蒂又拉又揉,一手抓着艳红的奶肉又掐又咬,“不愿意打针也不是不行,迟早给你肏到怀孕!让贱母狗的骚逼一边插着鸡巴挨肏一边喷奶!”
“到时候宝宝都能听见他的妈妈都多淫乱了,怀着孕还不知廉耻地岔开腿接客。还把喷着骚奶把他未来的奶水都浪费掉了,你说他长大了会不会气得一起来肏你的婊子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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