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催促着他,“不做?”
一听这话,再看他脸上掩不住的厌弃,沈旌那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气慌了神,那双薄唇再次变得刻薄无比,“痒了?要不要找个玩意给你捅捅?笔要吗?嫌细的话换牙刷?”
“沈旌!”纪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明明这是他自己的要求,他按着要求做了,还说这种话,他就这么爱糟践人?
“这都不走啊?”沈旌感觉自己呼吸腔被什么堵住了,郁气堆积在咽鼻处,头重了一倍不止,那股郁气呛得他眼眶都在发酸,“姓南的这么重要啊,他知道你为了他上赶着给人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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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地一声,沈旌的头被打偏了过去,嘴里腥气蔓延,他顶了顶受伤的腮帮,“不愿意走就滚去床上坐着。”
纪白拳头握了又松,最终泄气坐到床上。
沈旌把录像模式打开,触到纪白疑惑的目光,阴阳怪气笑了声,“要留点纪念,万一你跟他跑了怎么办,你不可怜可怜我啊?”
镜头摆在一边的桌上,正好能将床上的全貌照入进去。沈旌用的前置,所以纪白一抬头就能看见屏幕中淫乱的自己,裤子被扒下来一般堆在膝盖处,光裸的大腿上有好几个及其浅显手印,还是一周前沈旌抓着他舔屄时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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