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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旌恶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
“贱逼母狗自己爽完,就开始嫌弃你老公久了?”
纪白后悔了,自己就不应该问出那句话。被射了多次的子宫腔,被硕大的鸡巴头恶意地碾磨着。那里原本堆积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刻被龟头一下接一下地捣弄,积聚在一起的精液在猛烈的攻势下不断溅起,白色的水花被凿弄得喷洒在腔壁之中。
胸前的奶肉被恶劣地含在嘴里啃咬,身前的阴茎已经疲软下来,随着抽插的动作拍击在小腹上,可下面那颗可怜的阴蒂还在遭受鞭挞,里面的穴肉也一刻不停地承受着鸡巴的进犯。
各种快感接憧而至,身体痉挛一般颤抖起来。他抓着沈旌手臂上的肌肉,恨不得一脚将人踹翻。可是他光是攀附在沈旌的身上,手指都像是患了肌无力,只能一次次无力地滑落下来,更何况伤人呢。
纪白自暴自弃地把头歪到一边,他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淫荡不堪,因为沈旌正呼吸沉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
沈旌骨子里的劣根性彻底激发,不依不饶地羞辱着他。
“一说你就吸得这么厉害,还说不是母狗?是不是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了?”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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