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终于能听清沈旌在说什么。
却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听他这冷然的语气,要不是身下的那口水穴还被插着,纪白简直都要怀疑用强的是不是自己了。
纪白没回,身下的感受实在太过于刺激,他想不明白沈旌到底是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
抵达深处的肉棍轻慢地碾弄着他的敏感点,抵着子宫腔的软肉不时戳刺着。纪白简直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长的,鸡巴头的马眼口及其灵活,一下抻开能有花生粒那么大,啄住了里面的一块穴肉,不断地收紧眼口,将那一小块嫩肉使劲地往里吸纳,性神经被催生得完全活跃起来,强烈的快感让纪白连躺直的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
与此同时,硕长的鸡巴棍仍猛力进攻着猩红的肉洞,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戳凿到宫腔深处,剧烈的摩擦着敏感的冗道。
每次鸡巴抽出之时,马眼处的吸力都会被控制着猛然增大,吸进去的嫩肉被拉扯得有一个指节那么长,以那一点为中心,周围的腔肉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抽搐起来,如同正在举行一场大型的淫刑炼狱,纷纷发出如此兴奋淫荡的战栗,甘愿臣服于快感的侵蚀,以至于呈现出了这样一种荒诞淫靡的景象。
抖动的子宫壁显然也给插在里面的鸡巴带去不少欢愉,沈旌兴奋地脸都红了,精壮的腰身紧绷着,他用力捏了把手上的奶肉,触实到弹软的手感,方才克制住自己更加暴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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