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坤泽的生理问题影响了一样,直接变蠢。
更何况,那里只用了一块绣着名字和其他图案的丝绸手帕团成团堵着,原本干燥的布料马上变的潮湿,沉重。
加上范闲趴在那里,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与滴落的眼泪,作用在本就敏感的地方。
随着呼气和身子的抽搐,不断的挤压自己的小腹,那块手帕似乎都要失去作用了一样。
范闲还未分化,闻不到开始四溢的葡萄味的信素。
远在门口的谢必安担心的看向里面,却还是接到了殿下拒绝的信号,只能赌气一样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守在门外。
若不是还有事,李承泽真想提着他的衣领,让他退远点。
范闲断断续续的说自己的事情,感受着如同母亲一般温柔的抚摸,抬头看宛若圣母般温柔包容的人。
“你怎么不讲讲你?”
范闲对这个人也实在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来到这样的世界,看起来还颇为适应。
李承泽的声音很哑,语速不快,莫名的和刚见面时不也一样,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范闲一时听愣了,耳朵尖泛红,听李承泽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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