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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特殊的,李承泽也总是给谢必安这样的感觉,他应该是殿下最特别的人,最重视的乾元。
李承泽的身子软的像一摊水,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
两日前,他来了情热期。
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是很严重,可是随着得到了乾元的完全标记,变得越发难受。
即使没有到达书上所说的,想要整日整夜都和乾元做,可是欲望却不会随着时间而自己消散。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敏感而充满欲望。
将自己完全标记的那个乾元不怎么搭理自己,还不说话,只会用信素安抚。
李承泽喘着气,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变得这么严重,明明只是让谢必安把自己抱回来的一段时间罢了。
身子没了力气,被谢必安随便一碰都像是要迎来高潮,过量的刺激让他难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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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的手帕似乎成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东西。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觉得空虚,李承泽偏过头,看板着脸收拾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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