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李承泽无可奈何,只得阴沉着一张脸,任由新帝把玩心爱人偶似地恣意摆弄着他的身躯。
掀起被褥后,新帝遂又绕到床头,将软枕迭高置于李承泽的身后。犹若一名温柔深情的丈夫,体贴地服侍着大病初愈,身体羸弱的娇妻。他扶着李承泽的双肩,小心翼翼地倾斜他的身子,让他的后背轻轻靠上软枕。
紧接着,新帝将李承泽曲起的双腿伸展开来,平放于床榻上,还不忘替他理平凌乱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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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新帝为李承泽盖上了被褥,唯恐一丝凉风灌入似地,捂得厚实严密。
若非李承泽早已透析他的本性,兴许会和世上任何一名怀春姑娘一般,被他精湛的演技所蒙蔽,真情实感认为面前这名俊美无双的青年就是值得托付终生的如意郎君,温柔深情,怜香惜玉。
这时李承泽又迷迷糊糊想起,如今范闲称帝,视他为如意郎君的姑娘自是不计其数,兴许日后只须朝后宫和朝堂的池子里撒些鱼饵,不用他亲自出手,那些愚蠢的锦鲤就会将一汪清水搅动得污浊不堪。
既然逃离不了范闲的掌控,何不干脆杀了范闲,或是大不了再死一次……李承泽恍惚地想,源源不绝的热度自被窝中传来,温暖了他冰凉的四肢,并逐渐磨钝他的思绪。
“这倒是朕的疏忽,竟无意间让承泽着了凉。”新帝坐于床边的椅凳上,怜爱地将李承泽冰凉的手掌握在掌中,催动真气将其捂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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