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事情。
“他说他不想继续活着当笑话,同微臣交待完了後事,遂哭着拜托微臣把他的屍体连同府邸一并烧却,权当他从未在这世间活过。”
直到言之将尽,范闲的声线才终於出现一丝起伏,宛若惋惜似的喟叹。
“微臣见承泽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心生恻隐,於是在他咽气後,就亲手将他的屍体点火焚了。”
微凉夜风轻拂而过,想通一切的侯太监蓦然感到一阵寒冷,不由自主打了一哆嗦。
近日流言甚嚣尘上,宫中人尽皆知,现居长生殿那位是陛下在京郊别院中秘密豢养的禁脔,至今皆无人识得其庐山真面目。
而今他知晓了,那个传说中被陛下捧在心尖独宠的神秘禁脔就是三年前发兵造反的二皇子李承泽。
一个世间皆知其葬身火海的叛臣逆子。
侯公公止住步伐,颤巍巍地回首望向灯火通明的寝殿,目光充满了对新帝的畏惧。
也就表示,自大东山之变余波平定,先帝回京的那一刻起,新帝就已开始编撰谎言,并以出神入化的精湛演技欺瞒了心思缜密的庆帝,甚至狂妄地将人圈养在了庆帝的眼皮底下──那坐落於郊外,往返京都不过一日的别院。
藏在先帝身边足足三年,却不曾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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