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留下了凶器。若说这是精心策画过的谋杀,未免过於牵强,而且也不符承泽一贯的阴毒作派。”新帝置若罔闻,指尖细细描摹着柔软内壁,依循肌理纹路探入深处,觅至某处突起时重重按压。
李承泽的呻吟骤然拔高数阶,哭叫着弹起身子,却又被新帝毫不留情地按回椅子上。新帝反覆戳刺着脆弱的前列腺,过电般的剧烈快感袭上李承泽的身子,犹如电流奔窜,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疲软的玉根为噬骨的欢愉唤醒,再次抬首,充盈起屈辱的慾望。
新帝拿起那枚阴茎环,在李承泽不敢置信的瞪视下重新替他戴上,遂将手覆上阳根顶端,以掌心摩擦娇嫩的铃口,以指尖搔刮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李承泽仰首啜泣,足趾蜷缩,浑身都在发抖。
李承泽被刺激得目光涣散,眸中氤氲朦胧水雾,眼尾为情慾缀饰一层绯红,勾勒出心神荡漾的妖冶。
“因此朕寻思,杀害皇后并不在承泽的计画之内,而是那个护卫擅自妄为。可这个推论若是成立,那就表示承泽是在对朕撒谎。”新帝面无表情地歪着脑袋,幽深的黑眸如镜,倒映出李承泽绝美又凄怜的媚态,“一个护卫,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
“呵,之前不知道是谁唔嗯、为了区区一个护卫将京都闹得天翻地覆……”李承泽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弧度,挑衅般笑道,“如今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不觉得格外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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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是没用的,承泽,别试图用问题来回答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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