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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此时的衡止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段谦杨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他被烫着了般地蜷起手指,防备地瞪眼,“我不要。”
打手心与身体的其他部位不同,有一种古板而教条的惩罚意味,衡止心理上有些抵触。
——他最讨厌被别人管教,不论是来自于老师还是长辈他都听不进去,更别说一个半路冒出来的段谦杨了。
“伸手。”段谦杨强硬地掰开衡止的手指攥在手里。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无形中扑来,衡止别扭地说:“我不玩管教游戏。”
“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就奖励你一次高潮,答得不好,就把手心打肿,明天肿着去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会知道,至于为什么被打手心……你说呢?哥哥。”
这熟悉的羞耻味道。
“你话怎么这么多?”衡止生硬地转移话题,“平时我找你,你半个字不肯多说,是酒后转性,还是暴露真性?”
“因为我现在很兴奋,我感觉大脑被控制了。”段谦杨敲敲自己的太阳穴,“平时这里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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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完全不能把“兴奋”与段谦杨的冷脸对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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