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温热液体涌出,颇感意外。
他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打量什么珍稀物种那样凑近衡止的脸,“哭了?”
衡止很想有骨气地辩驳他,但此话一出,反倒令他的眼泪更加汹涌。
眼泪与悲伤一样,都来得无缘无故的。
“你滚。”衡止蜷起脑袋,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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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了下来,屋里依稀能听见掩在震动声下的细碎哭音。
段谦杨站起身,替衡止解开了所有禁锢,却在想要抽出体内跳蛋时迟疑了。
“还想继续吗?”他问。
衡止没回答。
“那我拿出来了?”他又问。
依然是沉默。
段谦杨把沉默当成了一种默认。
他今晚的确被灌了许多酒,也因此丧失了绝大部分的理智,但在此刻,一种更深层次的本性驱使他没有再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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